布鲁斯给出了安慰。

但由于有昨晚阿尔弗雷德说要辞职的事情在先,这份安慰,平添了份微妙的[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更熟悉]的攀比。

读出了他脸上隐约的嘚瑟,我有些迷茫。

“你不是之前撞柱子上了吗,他说你什么了。”

我想了想,挑了个能播的回答:“他说...我做了非常低强度的运动...”

这个应该算是符合布鲁斯说的那个,笑话的标准吧。

布鲁斯点头,双手抱胸:“很正常,他和谁都这么说差不多的。”

“啊...啊?”

“但是在笑话之后,还是会伸手拉人起来,鼓励继续进步。”

等等,你的顺序怎么和我的不一样。

不是先拦腰抱起,等哄完了再说别的吗?

布鲁斯勾起嘴唇,沉声:“至于切磋的擦伤,不足挂齿。无视它们,他会更觉得欣慰。”

真的吗!

可是我昨天栽倒衣柜里,无视了后脑勺的撞击后,阿尔弗摸着我的脑袋检查了好半天,以为是在逞强...

我陷入宇宙猫猫疑惑,感觉好像我们经历的不一样。

你到底在显摆什么。

但是他看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。

我不知道说什么好,所以我伸手搭住他的肩膀,点头,重重地嗯了一声,给出了肯定。

顺便拿他的衣服蹭了蹭手。

可能是也感觉刚刚这种行为有些幼稚,布鲁斯咳了咳,收住声,不再继续说了。

见我把东西吃得都差不多,别扭地双手插兜,喊我赶快走,去拿猫头鹰的任务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