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弗雷德有些无奈,他的手还被捏着玩,没有抽走的机会:“您又在打什么主意呢?”
“炸鱼薯条~”
“不行。”
上一次听他这么迅速地否定,还是我大胆地说要退学。
为什么这么抗拒,在他心里,这个的严重程度竟然是和退学相提并论的吗?
太荒谬了。
我不放弃,用脸贴贴他的手,再一次呼唤:“炸鱼薯条...”
“不行。”
“管家叔叔~”
“不行哦。”
语气软化了一点,看来这个称呼他很受用。
但也只是卡在这里。
“为什么啊!这不是英国的特产吗,但是你好像一次都没有给我做过!”
我不明白,就算英国人都有看不起美式快餐的文化,但是炸鱼薯条不是他们自己的东西吗,还有那个什么,仰望星空派和司康饼。
管家阿尔弗雷德会挂着职业的微笑,在全部的餐单中避开这几样。
他不同意的事情,一般都有其背后的原因。
阿尔弗雷德想到了一些曾经的经历,见我好像没有任何记忆,笑容更和善了些:“您一点都不记得当初说了什么吗。”
怎么又怪我?
我试图回忆,但想不明白到底是那句话让他记仇到现在。
按理来说,我这些年说过的话,其实每一条都足够被他写进死亡笔记里反复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