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话,”阿尔弗雷德淡淡地将这事跳了过去,嘴上说着不重要,但依旧没有要松口的意思,“而且油炸食品不健康,阿德琳小——”
他的声音停下了。
被拒绝,我报复地咬住了他的食指。
和他意味不明的眼神对上,又心虚地收了力气,补救地舔了舔他手指尖上留下的牙印。
可能是时机还不够,我决定和他提一提我今天做的好事,证明一下自己。
撑着胳膊坐起来,我还拽着阿尔弗雷德的手,自信地扬起下巴,说起今天的好人事迹。
比如说在餐馆挺身而出,为被不守劳动法老板欺负的员工出头。
在地铁上给老人家让座,为尴尬的大姐姐圆场。
资助了追梦年轻人创业,实现他们的梦想,为哥谭市新生代人才提供机遇。
还有就是路上发疯、地铁逃票、开枪制裁黒帮小弟...
越说越不对劲,我的声音逐渐变得迟疑,感觉后半段的力度好像要远远压过前面的好人好事。
坏了,数值不知不觉就点歪了。
阿尔弗雷德还在静静地听着,不紧不慢,一向沉稳有耐心,似乎在等着我继续说下去。
我停顿了一小会儿,想到还有件特别的事情没有说。
这时候,我正坐在阿尔弗雷德的腿上,牵着他的一只手,仰头近距离和他面对面。
我瞧见他一点都不介意此时过近的距离,反而亲昵地回望,轻声问我还有呢。
“还有...”
我不该说的。
终于转变了的关系让人得意忘形,但也让我潜意识里更加谨慎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