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的压力会减少很多。
我仿佛听见了一个强迫症洁癖在暗搓搓地指责我。
哦,他今天上午去整理我那个卧室乱七八糟的床时,估计心情和表情都是一样的复杂。
那是意外!听我讲,那真的是意外!
我试图用晃袋子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听见里面稀里哗啦的声响后,这份尴尬又加重了些许。
等等,我的住处变成了这里,那这个破袋子里的东西也要放在这里吗!
多危险啊!
我停下了晃动的手,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回在床单上,打算一会儿供起来。
那句[您买来不是准备用的吗]还能在耳边循环回响,我现在感觉阿尔弗梳头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不怀好意。
难得少爷不在家,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。
你梳什么头啊。
我清了清嗓,有话要说。
然后扔在床上的手机就开始嗡嗡地振动,有人打了电话过来。
我伸手把电话勾了过来,还心虚地以为是布鲁斯。
习惯性地按下了接通键,然后余光就瞥见了[丧钟]两个大字。
你小子先闭嘴。
说话就说你打错了,拜托。
我瞳孔地震,余光努力瞥身后的阿尔弗,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。
总之,先挂掉——
“阿德琳小姐,”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在我身后淡淡响起,要开始算账了,“您不是答应我,不再和那个男人联系了吗。”
他把梳子放下,坐在了我的旁边,按住了我要挂断电话的手。
压迫感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