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被开除了,丧钟,把我的钱还给我。

想好这次也要给雇佣兵一个1星恶评,不过我没敢立刻伸手去拿手机,抬头看去,暗中打量沉默了有一会儿的阿尔弗雷德。

他在看着床上的盒子们沉思,可能是停留在了[不管你拿哪个都balabala]的部分,脸上有和善的微妙笑容。

可是我说真的。

我的好闺蜜dp说过,男人表面上不说,但实际上在拿那啥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自卑,需要体贴的关怀。

没关系的,小小的也很可爱。

我是一个看得开且大度的人,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收起自己的喜欢。

听我这么说之后,阿尔弗雷德的表情更和善了。

这个和善程度,让我敏锐地感觉不对,咽了咽口水。

好像有点像是他要生气的前兆是怎么回事。

是不是不该这么说啊?说起来dp是不是还说过关键时刻要照顾男人的内心,学会演戏来着。

不行,我闺蜜他比我变态多了,他的废话一箩筐,我真的很难准确找出最适合的话做引用。

或许,让丧钟过来也是个还不错的想法。有那个更招人恨的家伙在先,至少阿尔弗雷德会忙着揍他,而不是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。

丧钟,你可真行啊丧钟,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不好,你非要在我和阿尔弗雷德一起的时候给我打电话。

丧钟为谁鸣照进现实。

我嗫嚅,辩解:“他离了婚,脑子不好使,四处给人打电话骚扰。这人怎么这样啊,怎么一点都看不惯别人幸福啊!”

我确实是有说,我不想瞒着阿尔弗雷德。

但那不是限定在重要的大事情上吗,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