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一落,屋内余下的三个人便齐刷刷地查察起樱被诅咒攻击到的那条手臂,刨除仅存在其上的一点诅咒气息,外伤已然不知在何时就消失无痕。

樱自己扒住胳膊端详,有些不解。

她能猜到伤口是在刚刚清醒时因头疼而被顺带治疗到的,但明明最开始还是被阻隔的部位,那时通过经络系统的查克拉根本不能转化为医疗忍术将其进行修复。

而且不知为何,现在她的体内还有另一道与查克拉流向截然相反的能量在四处游逛,又似乎在尝试掺进查克拉中进行相融,而这超出常规的对峙其实已让她的身体有些不堪其重。

怪了。

还有突然能看到诅咒的这个新增状况,到底都是基于什么逻辑的?

春野樱抚摸过暴露在外的洁白手臂,点头表示已无大碍,然后问道:“所以有谁清楚我为什么可以看见诅咒了吗?”

单纯只是能够看到诅咒的孔时雨:……

无咒力有基础逻辑但没有实操经验的甚尔:……

处在自我摸索阶段,且刚刚还被叫做半吊子的夏油杰:……

一知半解、懂又不懂的门外汉樱:……

在场四个人里,没一个能被指望上为她揭开迷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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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孔时雨与夏油杰后,小小的公寓也被腾出了往日应有的空间。

擅自说出了那般类似于束缚的话的甚尔,此时变得束手束脚宛若初展羽翼的鸟儿,他开始在厨房与外间之中笨拙地忙前忙后,还不忘时刻关注着正无所谓地趴在床上打电话的春野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