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,监听器。
……而且还是组织的监听器。
利修,又或者说爱尔兰威士忌,很熟悉这个。
但爱尔兰只是瞄了一眼,没有动它。
在他看来,剧团里除他之外也没有什么秘密是需要特别隐瞒的,冒然打断组织的窃听反倒容易打草惊蛇,引起怀疑。
爱尔兰很了解组织的作风。既然只是监听,而不是直接出动狙击手,就证明一切还有回转的余地。
“……”
“既然都打扫了,那就打扫得彻底一点。我再去角角落落里看一看吧。”
他这样说着话,走去拿了一块抹布,并顺理成章地借此为由,仔仔细细地将整个排练室检查了一遍。
然后又在一个盆栽的底部发现了一枚监听器——啧,真能藏的。
这枚监听器和他熟悉的型号不太一样,虽然不排除是他离开后组织的技术有更新了,但相对来说,爱尔兰会更愿意相信这枚监听器来自另外一个人。
也就是说,目前为止。来了三个人,恐怕有两个放了监听设备。
爱尔兰:“……”
要不还是再仔细看看吧,要是再来一个不同型号的监听器,说真的,这三个人可以都不要了。
不过最终,他没有再翻出又一个监听器了。
爱尔兰在这里思考监听器的事情。
另一边,鹿岛游默默看着对方细致得连凳子脚底都没放过,忍不住想:
利修他,是不是有洁癖啊。
经过这么一遭后,整个排练室是真真切切的一尘不染了。以至于鹿岛游离开的时候都踮着脚小心翼翼的,生怕自己又弄脏了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