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现在填充满我的体内,也就意味着这具身体咒力储量的巅峰。

最近一段时间不需要再考虑节约使用术式的问题了。

“千鲤小姐,您醒了吗?”正想着,门外忽然有人声,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

我回神,答复一声“进”。

一名端着托盘的侍女便应声拉门,走近了,食物的香气飘过来。

我一瞬感到饥肠辘辘。

“是悟少……是厨房那边叫人送来的,您一定饿了吧?”

“谢谢。”

也不顾形象,从床上掀坐起,凑到侍女前,随手拿块曲奇塞嘴里。

“悟少爷回来了?”

尝到记忆里某家老字号店手作海盐饼干的熟悉味道,我才意识到侍女吞下的那句话是什么,含糊问。

记得睡觉前好像听他说要出门,饼干也是在外买的吧。

“呃……是,”侍女不知为何表现得有点勉强笑着说。

顿了顿,似乎犹豫了一小下,又开口:“不过少爷他……”

“怎么了?”

觉察到语气里的不对劲,我“咔吧”一口啃掉手里剩下的,伸手又一连拿了好几块,一只脚伸出挨下床。

“看起来不太好,”侍女担忧道,“把这些吩咐让我给您后就一人回房了,看起来没有让任何佣人去服侍。”

我听着,飞快咀嚼又吞咽下嘴里的饼干,最后又拿了其它好几样稍微能顶饿的点心跳下床。

“我去看看。”

……

结果是,我才刚一到五条悟住的那庭院,便撞上拎着药箱刚出来的医师。

不认识,和之前的不是同一个。

但也还是拦下,简单问状况。

“毒,”他说,“诅咒祓除后,最后爆开的血里扩散出来的,悟少爷没注意,稍微吸入了一些。”

打量我一眼,又安慰:“不过没大碍,少爷是我见过抗毒性最好的,小姐不用太担心。”

我谢过他,三两步进到五条悟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