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穿越了?

“下午礼仪课也不去。”

五条悟鼓起脸,腮帮含住的糖块被咬碎,发出脆响,给家长讲述校园生活的小学生一样咕哝:

“老子礼节谈吐够好了。”

闻言,我看一眼对方此刻脑袋靠抵在我肩头、歪坐着翘起二郎腿剥糖纸的动作,沉默。

要不要看看你那狂野的坐姿和吓死人的自称再说话.jpg

“干嘛离我那么近?很热。”我将他脑袋推远些,硬塞给他一靠枕,“一边玩。”

他全当没听到,脑袋依旧贴过来,没骨头似的非黏着,表情倒是反差得相当乖。

有点推不太动他,我放弃,无奈地看着他:“你之前不这样。”

他也回看我。

漂亮的蓝眼睛像是属于布偶猫,眨一下,透亮又无辜,就显得干什么都无可指摘。

“因为这样好受些,”他理直气壮,脑袋又往我肩膀蹭一下,“我需要你术式。”

猫瞳又似打量我情绪似的盯着瞧。

就好像一旦发觉有生气的苗头,就会立刻缩回去,放弃继续黏。

“今早你没醒,我提前治过了,”我虚眼揭穿他,“现在不可能脑袋痛。”

五条悟:“……”

他不说话。

只嘴里嘟嘟囔囔,看我的眼神也变幽怨,似乎不大高兴在赌气。

过半晌,大概放弃掉某种重要的东西,扯扯我袖子,直白提诉求。

“摸摸我。”

我去够仙贝的手顿住。

“什么?”

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摸我,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