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用力咬也不敢咬大口。

就像个兔子一样用仅一颗的门牙对着糖壳到处按牙印。

一副急切想吃,又吃不到,于是更着急。

活脱像一只脚底踩到被太阳照射到发烫地面,而仓促抬脚又放下,抬起另一只脚,不断跳来跳去的猫。

连头顶的飞机耳都不高兴地极力颤抖一下。

“?”

……等一下。

我顿住,视线往上。

空的。

试着伸手扒拉一下,形状有点像尖角的几撮翘起来的头发毛立刻就被我压平。

眼花了?

“做什么?”

见我薅他头,五条悟不解看过来。

“没什么,”我顺手又帮他理理,趁机揪了一小下他呆毛,“有叶子,摘掉了。”

看错了吧。

对我的举动,五条悟没在放心上。

之后路过一金鱼摊,我就拉他过去玩。

“小姑娘捞金鱼吗?”摊主是个大爷,轻摇着凉扇,笑呵呵看我,“500円一次,捞到几条都能带走。”

我看看带出来装钱的小荷包,只剩下两枚100円,甚尔太穷了,根本不够霍霍。

“老板,”想了想,我于是指指身边被我牵住的五条悟,“我让他用脸帮你吸客,给我们免费玩一回好不好?”

预备逐客而虎下脸的大爷,在对上清清冷冷扫下淡淡一瞥目光的五条悟正脸,顿时哑然。

“呃……好,你们玩吧。”

有意回避开那对凝住冰碴颇带威压的苍蓝眼,老板声音略有些发虚,不着痕迹缩了缩。

“好样的。”

我悄悄朝五条比了个大拇指。

还是如此好使.jpg

只是因为吃糖苦手而冷起脸的他:“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