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条悟教完我十个,还真给了糖。
又让我背了会儿,哄小孩的语气说,吃完这颗就检验我成果,要敲给他亲自看。
我吃完,于是也学他样子,拉过他手掌,在他手心戳。
才只戳了一小下,他就缩身子,发出被弄痒的笑声。
我试着放轻了力道戳,他好像更觉得痒。
但只小幅度动动,到底忍下来。
可终究只忍了一小下,在我戳到第四个,都还没一半,他就倒过来,脑袋蹭进我肩窝,边笑边说“好痒好痒”,求饶似的叫我慢一点。
我闻言,戳的力道于是变得又轻又慢。
结果起了反效果,这样只会更痒,弄得五条悟咯咯直笑地难受跺地板。
等到十个单词都戳完,他已是彻底告饶挂着泪花瘫床上,缓好了,又爬起来闹我。
“为什么你都不会痒,”五条悟边咕哝边伸爪,“明明我刚刚也是这么戳。”
验证般在我手心轻轻挠挠我。
刨拉沙发的猫一样挠完又来抬头看看我脸色。
“痒的,”我说,给他又玩了几下就捉住,“但是能忍住。”
五条悟鼓起脸,眨眼看看我,似乎不服气。
他指头被我捉,就用另一只手,小心翼翼往痒痒肉戳了戳。
见我没反应,他又小心多戳了几下。
我还是没反应,他有点失望。
我这时转头看,刚好见到五条悟制服有几撮掉下的白毛。
应该是刚刚乱蹭时蹭掉了。
没多想,因为离得近,就坐我旁边,我就对着他轻轻吹了下,想把它们吹走。
“噫”一声,五条悟像猫被踩到尾巴,忽然捂住耳朵跳起来。
我一愣,他已经控诉地看向我,像在指责我偷袭。
我也看了他一阵,客观地说:“身体真敏感,你一定……”
五条悟一下子就炸毛,猫瞳都瞪大。
磕巴说: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“一定很怕打针吧。”我补全猜测的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