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好药了。白先生不在,是阿桂帮忙配的,说是等白先生回来了会告知他,届时白先生上门问诊。”派蒙语速很快,因为这一趟来回得急,额头上满是汗。

“好,你照看一下花卷,我……我去煎药,。”

魈说着想要接过派蒙手里的药。他并不擅长做这种事,但不知为何,在看到花卷虚弱的样子,身体自然而然的就忙碌了起来,好像做过很多次一样。

起身时却发现自己被拉住了衣角。

床上的人意识昏沉,不知何时拉住了他衣服上的飘带,紧紧地攥在了手里。

魈试着从她手中抽出衣服,却发现她意外的用力。明明生病了虚得很,拉着他衣服的力道却不轻。

魈抬眼就对上了花卷委屈的眼神。

少女抿着唇,眼眸湿润,眼泪将落未落,像是随时准备发大水一样,看得人心软。她握紧了手中的衣料,被水浸润过的声音还是糯而涩,带着点沙哑。

“魈……”

她只说了一个字,然后委屈而无助地看着魈,眼里满是眷恋和依赖。

魈被那一眼看得心脏狠狠地颤了一下,咬着唇撇过头不敢和她对视,有些无措的看派蒙。

“那……那我来好了。”派蒙拿着药嗫嚅着,看花卷的眼神里满是关切。

知道花卷在生病时会特别依赖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,派蒙上前轻轻摸了下她发烫的脸颊,热意似乎顺着相接触的皮肤过渡而来。

然后她对上了花卷湿润的眼眸,无助又委屈。

“派蒙……”花卷嗫嚅着,轻声喊了一句派蒙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