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他吗?绿谷出久。”他把照片扔在床上,“他曾经是个一无是处的无个性,但是现在呢,他有了欧鲁迈特做他的师父,有了超级力量,再加上他的情报分析能力和那个执著的性格——如果他会成为下一代和平的象征,你要怎么办呢?弔……”
少年这样问着,又嗤笑了一声,“更别提你现在连这一代和平的象征都搞不定。”
死柄木弔的视线从刚开始就转移了,他死死盯着床上的那张照片,表情十分神经质,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少年的声音。
“我本来可以轻易地从你手中接过这个组织,但是我没有——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因为你什么也没有,就连加入这个组织的邀请都是那个老不死的率先开的口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们所有人都变了,只有你,还是当年那个没有朋友的小可怜志村转弧,你真是太可怜了,可怜到我都不想欺负你。”
“但是现在我没有耐心陪着你一起玩这个幼稚的过家家小游戏了。”少年从地面上拾起那个酒瓶,徒手将它掰成了两半。
他看了一眼那细长的瓶颈,将它扔到了一边,只留下半个瓶底。
“我曾经许诺过不会让你有事,但是我没有守住它。”
少年摘下了自己的墨镜放在桌上,他睁着一只眼看着死柄木,从青年的眼底,他看到了难以隐藏的惊恐。
他笑了一声。
“所以这是我的补偿。”
一颗沾着鲜血的眼球被丢进了那个玻璃瓶底里,有趣的是,整个眼球是黑色的,球面转动,那红色的针状瞳孔在其中狂乱地转来转去,仿佛有自己的思想一般,看上去有些惊悚。
“我要离开你了,弔。”少年若无其事地戴上墨镜,将脸颊上那条血痕抹去,“带着我最后的同情振作起来吧。”
“不……瞬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