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您。”宗像礼司跪坐在榻榻米上,看着阿道夫·威茨曼。

阿道夫·威茨曼跪坐在宗像礼司对面, 原本直垂到腿的银色长发已经被剪短, 在他脑后梳成了一个小揪揪。

天天在飞艇上不沾凡尘还好, 下来之后生活了一段时间,发现头发太长真是不方便。

阿道夫·威茨曼给宗像礼司倒了杯茶, 递给对方。

“多谢。”宗像礼司接过茶杯,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, “好茶。”

阿道夫·威茨曼微笑着说:“是中尉的茶叶。”

宗像礼司看着阿道夫·威茨曼, 这段时间下来, 他眉宇之间萦绕着的淡漠消弭了许多,脸上的笑容带着温柔的味道。

他想,黄金之王这段时间也应该很高兴吧。友人的陪伴是一件让人感到愉快的事。

不管是黄金之王还是白银之王, 或是他自己都是一样的。

宗像礼司在黄金之王死后也曾独自一人守护德累斯顿石板, 也体会过那种寂寞。

——虽然他跟周防尊现在并不能完全算是友人了。

“宗像先生?”阿道夫·威茨曼打量着他, 友好地问, “你看起来很高兴。”

宗像礼司歉意一笑,“抱歉, 我走神了。”

阿道夫·威茨曼眨了眨眼睛, 调侃地笑着问:“很难得,宗像君也会走神。难道是……恋爱了吗?”

宗像礼司愣了一下, 他推了推眼镜, “这么明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