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轮到阿道夫·威茨曼愣住了, 片刻后, 他回过神来, 惊讶地说:“真的啊?!”他狡黠一笑, “我就是随便一猜。”

不过,阿道夫·威茨曼欣慰地看着宗像礼司,“这样很好。你跟中尉一样,都背负着太多责任。”所以,有人能够分担是件好事。

宗像礼司感慨地说:“御前身上的担子比我重得多。”正因为经历过,才能如此肯定地说出这句话。

“是啊。”阿道夫·威茨曼转了转手中的茶杯,又是惆怅又是自豪地说,“中尉他,好像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。”

宗像礼司说:“跟您在一起的时候,御前一定是高兴的。”

就像上一次,黄金之王在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光,选择了离开御柱塔,到白银之王的飞艇上,跟对方一起度过。

也许只有到那个时候,黄金之王才能够暂时放下身上的责任吧。

这么想来,他似乎幸运许多。从一开始就生活在这个和平的时代里。

正因为如此,宗像礼司的指腹抚摸着青瓷茶杯细腻的杯壁,绝不能让人破坏它。

宗像礼司眼中闪过一抹坚定。他朝着阿道夫·威茨曼微笑,把话题转回正轨,“威茨曼阁下,请问您知道绿之王比水流吗?”

“绿之王吗?我没有接触过。”阿道夫·威茨曼眨了眨眼,话题中突然出现了另一位陌生的王权者让他生出了几分警惕之心。他问:“宗像君,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
宗像礼司说:“我就单刀直入地说了,之前我发现绿之氏族Jungle在针对赤之氏族吠舞罗,通过调查后,我发现这是绿之王比水流有预谋的行为。”

“什么?!”阿道夫·威茨曼诧异地问,“绿之王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,问,“这件事,宗像君是希望我转告给中尉吗?”

他从不干涉王权者之间的斗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