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 抬步就朝门边去, 帐帘一晃间, 就不见了踪迹。
……
在他离开的一刻里, 赵姝身上的邪门药性不仅丝毫没减,甚至连绵不断的, 喘息的功夫都不与人留了。
她从高几上跌下来, 右臂伤处裂开淌了血亦浑然不觉,时间被拉长,她缩身藏去几下, 像一只到了绝境的小兽, 头一回晓得, 原来欲.念有时候, 并没比寒毒让人好受多少。
一刻后, 嬴无疾等不得军医配药,入帐时, 就瞧见她半臂血污得缩在几下。
等他将人小心托抱去榻上,将那药的解法讲了,替她挽袖要重新包扎右臂剑伤时,赵姝再忍不得,一把丢开那些伤药布绷。
拼了全力重重将男人推倒下去,俯身而上的时候,她觉着,自己已经是疯了。
故技重施,她再次啃咬一般,贴去他唇角。
俯身之时,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。
碧眸睁大,晦暗欲念在他眼中酝起。然而下一瞬,嬴无疾依然伸手轻易制住了她的动作。
军医已在配置解药,而她的伤处虽不厉害,那旧布绷上,此刻,却依然在渗血。
她的重量,也叫他起了念,夏夜衣衫实在单薄,那触手可及,寸寸相贴的滚烫凝脂,他也极不好受。
可他知道,她不爱他,或许,连喜欢也算不上吧。
他或许是在怕,她明日一旦清醒,不知会用怎样的神色瞧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