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喜欢那黄若棠,毕竟母亲从小到大就一直拿自己同她作比,她如何能够舒服,这会见宋喻生如此,心里头自然也不畅快。
宋喻生瞧见了宋礼情的表情,不过也没理会她什么。
离饭点也还有一会的时间,宋喻生进堂屋里头坐了一会。
宋大夫人对着宋喻生道:“明日里头你可有什么好友回来?你妹妹也快到了适婚的年龄,你那边可有什么信得过的人看看?”
宋喻生为人如此,那想来同他交好的人自也是不错的。
宋喻生还未来得及开口,就听坐在上头的宋老夫人忽道:“小祁将军这些年来不是一直在京都里头?我记着好像还是和祈安同一年中进士的吧,只不过中的是个武进士吧,前些日子也才行了冠礼,这样算起来中进士的时候才十八,这孩子还算不错啊,祈安得中状元的时候也二十了呢。”
大夫人听到了这话,颇为不认可道:“母亲这是什么话,这武进士和文状元哪里能比较啊,我们祈安那是出生的时候天呈异像的命世之才,那慧空大师都说他前途无可限量的,这人怎能作比?”
宋老夫人淡淡觑了她一眼,“那祈安七岁才开蒙,先前就是话都说不出口,你又怎么不说?这般骄傲,如何使得。”
大夫人叫这话一堵,当年宋喻生七岁之前,口不能言,这事宋家的人当初都知晓。
寻常稚童,三岁就能开口,七岁不能开口,这不是脑子有些问题吗?虽说这样的人不是没有,可也实是少见。只是说不出话的是别人还好,偏偏这人是宋喻生,是出生时候就怀异象的宋喻生,是被大师赞誉过的宋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