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期待他长成一个神童,三岁作诗,五岁作赋,奔着天神转世,文曲星下凡的劲头去,结果呢,长到了七岁,还只是一个只会吃饭睡觉的蠢物。
谁能接受这样的落差?实在是太过叫人失望。
这事情年深岁久,在坐的只有两位年纪长些的才知道,至于其他的人,就连宋喻生的亲妹妹宋礼情,都不知道这事。
说起旧事,宋喻生脸上的笑容淡去,端起茶盏喝水遮掩了情绪。
宋大夫人悄悄地打量宋喻生的神色,见他面上已经没有了笑意,也知道是提到了他不喜的事情了。
当初宋喻生七岁都不能言说,后来又是如何逆转成了如今这样?这件事,宋大夫人实在不愿回忆,她赶忙转换了话题,说道:“是儿媳的错,不该说这样的话,只是过去的事情也过去了,母亲何故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提。”
宋老夫人也没想继续为难下去,几人又默了一会,就起身去膳厅里头用饭了。用完饭后,便各自回了自己的去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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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喻生同温楚一前一后走在回去春晖堂的路上。
夜晚寂静,临近六月的天气,晚风之间也带了几分暑气,树上草丛之中传来阵阵蝉虫鸣叫的声音,闹闹哄哄。月光洒满了石子路,被二人一脚又一脚踏得七零八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