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没人陪着她了,她也就不再活下去了。
可温楚就算是为了温老爹这样辛辛苦苦拉扯她长大,她也不能死。
宋礼情怎么也不肯走,气得宋大夫人想叫人去扯她了,就在她又要开口之时,旁边有一人往这处走来。
温楚抬眼看去。
来人肩宽腰窄,一身玄色常服更衬托身形挺拔,正是祁子渊。
这处鲜少有宾客会来,却也不知他是如何发现几人在这处起了争执。
祁家祖上几代都是做大将军的,而且好歹本朝皇后同皇太子皆是出于此处。即便如今党争严重,可是皇太子毕竟出于正统,对于宋家的人来说,自是要和祁家的人打理好关系才好。
国公爷甚至起了同祁家联姻的意思,毕竟这小祁将军年少有成,也还未说亲。昨日宋老夫人也随口夸了一句祁子渊,不知道是不是也存了这样的意思。
祁子渊上前先是对着那两位夫人行了个礼,宋大夫人见到是他,也收敛了心绪,重新变回了平日里头端庄的仪态,她点了点头算是应下祁子渊的礼,后又笑着看向了他,问道:“贤侄今日来得也是这般早,刚还在外头没见到你,怎来了这处?是要去寻祈安吗?他在外头......”
话毕,宋喻生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此处,本还跟在他身边的黄若棠也去了母亲那边。
祁子渊并未理会突然过来的宋喻生,只是稍稍颔首算作打了招呼。
他朝温楚走去,道:“这回是路过此处去净房,不甚撞见夫人教育底下的人了,我那个小厮也不知道是去哪头躲懒了,这酒杯也无人帮我拿。小丫鬟,虽上回街上我未帮你,但是这回我是你家客人,你还是帮我照看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