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头来,说话的声音带着不可捉摸的寒意,道:“心甘情愿,究竟何为心甘情愿。”
“金銮殿下大臣长跪不起,不叫心甘情愿;佛祖像下信徒下肝脑涂地,那才叫心甘情愿。即便你于我身下媚/态尽出,可一切尽非本心,我问你,这也叫心甘情愿?”
他手掐在她的腰上,说到了最后几乎已经带了憎恶的意味,连手上的力气都不再掩饰。
她为了别人而愿同他行床第之事,宋喻生光是想想就恶心。
他冷呵一声,道:“你以为你是谁啊,你乐得作践你便罢了,我宋喻生倒还犯不着这样作践我自己。”
温楚被他这番话说得面色涨红,既他都如此说了,那怎么也不像是会带她去了,况且就算是真的带她去了,想也知会盯她若盯囚犯,那她又如何逃出生天。
罢,不去就不去罢了,她也省得在这头被他这样羞辱。
她推他一把,想从他的怀中挣脱出去,然而宋喻生的手紧紧锢在她的腰身,他的力气很大,手上经络隐隐浮现,叫她动弹不得。
没了所求之事,温楚的语气也带了几分生硬,“既如此嫌恶,那我也不留在这处碍了世子爷的眼了,撒手。”
宋喻生道:“你就是这样的耐心?倒你像是大爷了,我是伺候你的仆侍了。”
宋喻生总说这样的话,哪家大爷若她这般憋屈?若有朝一日他真成了她的仆侍,她一定给他一个头打出两个包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