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瑶回过神来，自嘲的笑了：“呵呵呵，原来不是天下男人都是一个样子，原来这是我遇人不淑……可我从未对不起过任何人，冥灵又为何要那样对我？”

“你确实没有对不起任何人。从一开始你就是受害者，是冥灵背叛了你害得你心灰意冷，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。”

身为女子，云知烟很能理解牧瑶。

牧瑶如此容貌如此实力，在人界的时候必定是叱咤风云被天下人仰望的。可是为了冥灵，她却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和自尊，心甘情愿的跟着他。

冥灵作为她的依靠，本该呵护她，将这天下一切的好东西都送到她的面前来才对。

结果谁能想到，牧瑶放弃了一切后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背叛。

牧瑶抬头对上了云知烟肯定的目光，心中积攒的委屈顷刻间全部爆发出来。

她赌上了一生的爱情，到最后却成为了折磨她的枷锁，她的怨恨形成诅咒，她日夜想起被背叛，日夜愤恨难消，直到最后化为了一道执念，她何尝不痛苦。

云小羽看牧瑶哭的撕心裂肺，向来不擅长面对女人眼泪的他，求助的拽了拽身旁的云知烟：“娘亲，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啊？”

见云小羽不知所措，云知烟忍俊不禁，然后朝着牧瑶走了过去。

牧瑶闹也闹了，哭也哭了，此时的她瘫坐在地上似乎已经绝望：“按照约定，是我输了，我可以放你们离开。只是这片空间确实没有出口，这里因我而生，只要你们杀了我，空间消失后你们自然可以离开。”

“冥灵和我们说过，你的执念太深，这片空间是由你的执念化身而成的，除非是你心甘情愿放弃，或者我们让你魂飞魄散，不然的话这片空间不会消散。”云知烟在牧瑶面前站定，轻声说道。

牧瑶抬头看了看云知烟，迷茫的眼底忽然泛起了滔天怨气：“我不会原谅冥灵的，我宁愿魂飞魄散！”

云知烟看着牧瑶如此刚烈，越发同情她的遭遇：“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，你放下的执念并非是对冥灵的怨恨，而是放过你自己。”

“……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牧瑶的眼中满是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