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满满头也不抬,几个小同学也看见了,围过来问同桌,“你说满满的爹爹死了,可是他长得好像满满呀!”
同桌大叫,“满满说他从来没见过爹爹,他娘亲说他爹爹忙大事去了,我娘说了,这种情况就是死了呀!”
满满附和,“我证明,我长这么大,从未见过我爹爹呢,那肯定死了呀!”
“可是满满,他和你真的好像啊!”
满满一眼没看窗外,“像也不是,我好想爹爹!”朝同桌伸手,摊开掌心,“你给我做的爹爹的牌位呢,怕娘亲发现会伤心,放你书包里了。”
“喏,给你。”同桌翻出一个纸板子递过来。
其余小同学兴高采烈,“要烧香么?”
“给你火折子。”
“给你香!”
“把描红也烧了吧,烧了就不用描了………”
屋外所有人,“……!”
可爱的孩子们,你们上学都带了什么东西啊!
薛首辅要晕过去了,程次辅坚强地扶起他,两个老人家踉跄往屋里奔,倒是当事人柳渊从容不迫,盯着姜满满落泪的面容,挑了挑眉。
没错,姜满满拿着纸板子哭了,他确实想爹爹了,眼看香烧起来了,连带许多描红本也烧起来了,氛围到了,姜满满觉着自己该说几句了,还是同桌教的呢,“爹爹你走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