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一个大夫,还是一个男人,哪里懂得孕妇,尤其是要亲自十月怀胎的母亲的那种小心,任何丁点的闪失都是不敢冒的。
等他们男人能有孕了,看他们还敢不敢说他们女子大惊小怪的。
周家没朝外头说,外边也没人知道,骆氏听了更是脸色难看,直直的往她肚子上看:“你怀孕了?”
喜春摸摸肚子:“是啊。”又把想叫沈夫人加油怀上的话给咽了下去。
她们的关系还没有支撑到能说这种话的时候。
再则,沈凌夫妻两个的情况他们也看在眼里,两口子分房而居,已经冷战了好些日子了,这样的情况下骆氏能怀孕那就奇怪了。
又不是不放心别人给沈凌戴帽子,要亲自给他戴的。
骆氏手指扯着绣帕,脸上挤出一抹僵笑来:“既然周夫人有身孕了,那便好好安胎就是,做善事的事儿还有我们呢。”
骆氏本来是来质问的,这两月喜春人没去,但善款却是到了的,给的不少,一出手就是二三百俩,私下里有几个夫人有微词的这下也没话了。
她们做善事的夫人圈人算不得多,能常年坚持下来的就更少了,许多夫人原本就是打着给自家刷一刷名声才加入的,但长年累月的可是一笔不斐的投入,且还是血本无归的那种,赔本赚吆喝的事儿,时常有人退出,也有人进来,真正能坚持好几年的没几个。
连长年累月在的夫人都在私下感慨一句,“要是来个手宽的就好了,也能给我们分担好些了。”
喜春就进去了。
她手宽,对做善事儿一开始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给自家刷名声儿,周家已经足够有名儿了,也用不着喜春去锦上添花的,她做善事,就只是为了做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