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鳏夫。
喜春没注意到他的动作,抿了抿小嘴儿:“我也这般觉得,黄夫人叫我帮忙打听打听,我也不好回绝了去,你的消息广,帮我们打听打听吧。”
该求上人的时候喜春也不含糊,要论打听人,还是得靠周秉出面儿。
周秉脱了外衣,重新换了件新的常服,寄上腰带,回头看了眼,眼中满是戏谑,他不吭声儿,喜春哪能不知道他意思的,心头先气了声儿,又轻轻走了过去,扯着他的衣袖撒起娇来:“相公,你说嘛。”
周秉很喜欢看她这副模样,除却柔顺干练,全心全意的只对他一人有着别样的面孔。
他轻轻抬手,修长的大手顺着衣摆纹路一路向下,捉住那只晃动的小手,握进手心里,紧紧握住,把人带到身边,眼中带着深意:“你跟黄夫人说说,叫她歇了这心思吧。”
歇了心思?喜春眼前一亮,“你是说这位知府大人有妻室了?”
周秉看了看她:“不然呢?”
他说得不多,但喜春就是莫名觉得,周秉对这位新知府十分熟悉,他的人脉很宽,有太多是喜春不知道的,就如同当初的唐举人一般,她很难不怀疑:“这不会又是你认识的哪位同门师兄吧?”
新知府是而立之年,断然跟他不可能是同窗,只能归咎于同门师兄、认得的世家子弟。
周秉轻笑了一声:“过几日你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