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缨看他,“你确定没看错?”
“我跟了一句,怎么可能看错!”
谢缨转头就走,将重黎扔到项时颂怀里,撞得他胸口闷痛。
“你做什么去?”
“找狗。”
连着近半个月的大雨终于停了,即便是上京疫病严重,但大好的天气也能叫薛敖心生喜意。
只有雨停,驿站车信才能畅通,他已有十五天没收到阿宁的消息。
他又等了一天,却不是阿宁的来信,等来的是渝州的情势。
陆霁云溺水失踪,至今下落不明。
薛敖心头猛跳,忙遣人打听阿宁的近况,却得知她身心俱疲,病的人事不知。
而傍晚时收到暗卫的线报愈发叫他心下难安。
那张纸条残缺不全,只余两个字能看清楚,却让人深知情况不妙——
“危急。”
第二日景帝在朝堂上言明此事,说到陆霁云溺水时顿住,长叹一口气。
众朝臣不敢多言,帝师也是一副担忧至极的样子。
薛敖与谢缨齐步上前,均道自己可领兵前往渝州驰援,景帝看着座下二人,倒是有些犯难。
如今北司掌管皇城安卫,大小事务离不开人,最后是薛敖说自己水性比谢缨好,这才抢过了这差事。
谢缨凤眸微瞪,万万没想到这厮在天子面前还能如此口吐狂言。
这旱鸭子竟如此的不要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