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命!”若榴特地大声地说,“保证盯着不让郡主被占便宜!”
许秧秧:“……”
随安更是语塞。
他想竭力为自家殿下争取,“郡主已经是钦赐的太子……”
霜女的剑架到他脖子上。
随安:“……妃……”
好,他闭嘴。
殿下,您自求多福吧。
望着随安委屈的神情,司徒君扭过头去,问秧秧:“回府?”
“没事。”许秧秧笑了一声,“你别管我四哥,娘说的真没错,四哥跟舅舅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不过都是雷声大雨点小,最是好哄。”
“瞧出来了。”司徒君对许秧秧说的最后一点表示赞同,“不过只有自家人才好哄。”
许秧秧一想:“确实是。”
两人慢慢悠悠地回去,到离亲王府的门口,许秧秧问:“哥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?”
司徒君问:“明早吃不吃酥包?”
许秧秧噗嗤一声笑出来,摇头道:“明早不吃。”
“你若想吃,提早一天写信与我。”
“好。”许秧秧重重地答应,“哥哥,你重要的事还没说。”
“重要的事已经做完了。”司徒君望着她的眉眼,用眼睛一遍遍描绘着她的模样。
“嗯?”
“幼时听母后说,她觉得最重要的事就是常伴左右,凡事都一同亲力亲为,而不是坐着命人去做,那样一切都终究失去意义,有些事是不能让别人代替的。”
许秧秧愕然,原来很重要的事真的只是逛街。
“下次再一块啊。”她笑着邀约。
司徒君点头,“风大,进去吧。”
“你也是赶快回去。”许秧秧转身走了,提着裙摆一步步上台阶。
到大门口时回头,哥哥仍站在路边望着她。
哥哥的眼睛里总是缭绕着一股浓浓的,不知名的情绪。
似乎是很重的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