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戴着白手套的司机率先下来,打开了后座车门,一手挡在门框上,护着车里的人下来。
后座下来的,正是刚从省里古玉松专案组回来市里不久的褚连山。
“褚老。”铁柱上前跟他握了握手,看他神色有些憔悴。
“贤弟,好久不见,老朽今天来又要麻烦你了。”
“哪儿的话,老哥哥,进屋说吧。”
司机规规矩矩的守在院门前,铁柱带着褚老来到了诊室坐下。
褚连山环视一下四周,“这小楼盖的漂亮。”
“一般般吧,褚老今天来是?”
褚连山眼睛里忽的闪烁着光芒,“省府那边,来通知了,要我明早去省里报到,还是政法口。”
铁柱眉毛一挑,好家伙,终于还是上去了,“那就恭喜老哥哥了。”
“明天省里的大夫,要给我做体检,我是感觉这心脏有些不自在,怕检出啥毛病来,影响我的工作,所以这么晚了还特意赶过来找你,想让你帮着调调。”
“以后这种事,你打我电话,我过去就行。”铁柱示意他把手伸过来,开始给他诊脉。
“那怎么好意思呢,你事情那么多,劳你驾跑一趟我过意不去。反正今天我手上没啥事,就自己过来了。”
“嗯......”诊脉之后,铁柱心里就有了数,“没啥问题,我给你调调,明天体检也查不出来啥。”
“好,好,嘿嘿嘿,有你这话,我就安心了。”
“走,跟我到隔壁来。”
铁柱把褚老带到隔壁治疗室,让褚老躺在按摩床上,给他扎针,运气推拿。
不用褚连山说,铁柱从他的身体就可以判断,褚连山前一段时间在省里没少操劳,可谓是劳心劳力。
足见此人为了拿下古玉松,费了多大的心思。
不过结局还算好的,褚老也算大功一件,顺利进了省里且为今后的仕途打下了基础。
“这些天都睡不好吧?”铁柱问道。
“嗯,还不是为了古玉松的事。”
“你身体没啥问题,就是劳心过重,导致你心脏不舒,毕竟不年轻了。我个人建议,以后一些事,就不要那么较真了,得过且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