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听你的,去了省里,就是仕途最后一站了,没打算在往上走了。所以,我也没必要那么拼命了,就按你说的,得过且过,混个几年,混到副省,也算圆满了。”
“这已经是无数人终生无法企及的高度了。”
褚连山闻言颇为自豪,“这也离不开贤弟的相助,没有你,我的身体过不了省里这一关不可能上去;没有你,古玉松也扳不倒,我也没有今天的威望。”
褚老告诉铁柱,粤省的省长已经正式退休。
向副省长也要往上挪了。
黄副省长出事儿后,向副省长成了最合适的省长人选,也是明日上任。
“贤弟,你跟老向有私交,这往后,你可得分分清楚,我老褚可是在老向前面认识你的。”
这言下之意,就是提醒铁柱,别认识了高官,就忘了他这个老兄弟了。
铁柱自然是不会的,“你放心,我心里清楚的很,我和你还有许局,那是兄弟;我跟向省长不过是朋友熟人,不一样。”
向副省长曾派人跟踪小雅,这件事,铁柱至今耿耿于怀。
同样是官,铁柱有时候还更欣赏左军、许高才、老褚这样的人,虽说地位低点,可起码有人味。
讲到自己的老部下许高才,褚老不由得意,“还有件好事,老许明天也动了,去市卫生局,先干一段时间二把手。”
当时许高才把铁柱带去给褚老看病,就是在谋划往市里爬,现在老许终于如愿以偿了,铁柱真心为他高兴,“确实是好事,你们老哥俩,一个在省里,一个在市里,以后又可以互相呼应、互相照顾了。”
老褚闻言,哈哈大笑。
铁柱给他调理完身体后,老褚喊司机把后备箱东西搬进来。
司机搬来三箱台子,三箱华子,外加一个“妙手回春”的牌匾。
老褚没讲那些烟酒的事,只是指了指那块牌匾。
“这是京城着名书法家,启法先生的字,我专门给老弟你求的。”
铁柱看着那块牌匾,顿觉浑身一震,那字仿佛有一种穿破时空的力量,没见书写之人,却感磅礴之气。
“好字!”铁柱由衷叹道。
司机低头小声说道:“启法先生的字,是论笔划收费的,一个笔划两万呢,而且没熟人介绍,他还不给写。”
铁柱看着牌匾,默算这笔划,好家伙,这几个字就得三四十万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