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落溪一愣,“公公是不是弄错了?我夫君何时做过如此大逆不道的事?”
“他有没有做过,得皇上说得算。”太监冷声道:“麻烦溪太医和奴才走一趟吧,皇上正在宫里等着呢,别让皇上等着急了。”
“倘若溪太医不愿意配合,奴才只能得罪溪太医了。”
说罢,他便对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。
沈落溪抿紧嘴角,被侍卫紧紧抓着的萧越泽对她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,示意她不要冲动。
她深吸一口气,转头看向那个太监,“那就麻烦公公带路了。”
太监冷哼一声,“溪太医还算识趣,那边走吧。”
他转身大步走出宅邸,将沈落溪甩在身后。
沈落溪看着萧越泽被侍卫从眼前粗暴地带走,她却只能暗暗攥紧拳头。
进宫的这一路,沈落溪连一顶轿子都没有,只能跟着马车旁小跑到了宫门口。
太监走下马车,见她脸不红,气不喘的,脸上多了几分不悦。
“想不到溪太医的脚程这么快。”
沈落溪冷淡道:“公公还是快些带我去见皇上吧,我也好知道我夫君有没有做过这些事,又是什么时候做的。”
太监脸色难看,给她甩了一个脸色便大步走进了宫门。
沈落溪紧随其后, 到皇上的行宫前,太监气喘吁吁的,她却面色如常。
太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,不等开口,她便催促道:“公公快些进去通报吧,我在外面等着呢。”
太监已经到嘴边的嘲讽被沈落溪噎了回去,他只能先进去通报。
沈落溪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,心中便有了准备。
皇上这个时候让人去她的宅邸抓人,必定是气急了,不可能不教训她。
她虽着急,想要马上替萧越泽洗脱罪名,但面上不显,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,她不过是来给皇上请平安脉一样。
大约过了半个时辰,晚风刺骨,太监才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溪太医快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