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知道怀昌王为了护住御影宫、护住宫主之位耗费了多少心血,可他却技不如人,让宫主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。
何鹄一只敢回答:“求宫主责罚。”
怀昌王端起酒杯,摇了摇头道:“有甚好罚,起来吧。”
见他们二人表情凝重,段枕歌缓和气氛的笑了笑:“皇叔不必如此紧张,闯御影宫禁地,绝非一朝一夕能准备好的。就算真的去了,也不一定能成功。”
说话间,他抬手,端起“长夜尽”,再次为两人斟满。
酒落,语尽,这便是最后一杯了。
该说的话早已说完,剩下的就是闲谈。四杯酒下肚,两人间氛围也轻松了不少。
怀昌王性格洒脱,坚信谋事在人成事在天。既然他做了这个决定,该说的说完,也就不放在心上了。
于是他看了看段枕歌身后的冷清风,好似突然想起什么,问:“……说起来,我听闻你为他赐了姓名?”
“是。”段枕歌点头,“他如今名为冷清风,已让碧云改过卷宗了。”
“冷?”听到这个姓氏,怀昌王一怔,轻笑,“他师父听到恐怕要高兴坏了。我经手御影不知几多,但他确是冷雨唯一承认的弟子。”
“冷大侠近来如何?”
“不知道,遇见了便找他喝酒,一般是遇不着的。”
“若得了空闲,我定让清风前去拜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