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你这样借花献佛的。”贺书惟只要知道卫行简还留着就够了,心情很好的他开了罐啤酒,“封口费先欠着。”
“好,欠着。”卫行简难得有机会可以放开了喝,也跟着开了罐啤酒。
“要加利息。”
“加,加,加,你想加多少加多少。”卫行简有点醉了,对面的人都开始模糊了,他伸手穿过热气摸到那张脸,小声说:“小书,你该多笑笑的,你笑起来很好看。”
这句话说得很小声,可顶楼太安静了,贺书惟还是很清楚的听到了。
一个小时后,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,卫行简是被李雯扶回去的。
可能是因为今晚想了太多关于以前的事,这晚贺书惟做梦了。
夕阳西沉,十岁的贺书惟看着外面变暗的天色有些急,家里有小孩,贺晨和白依兰夫妻两放学后,总会有一个人按时回家,今天却没有人回来。
等不下去的贺书惟跑到三中的校门口,保安叔叔认识他,直接放了他进去。
走到白依兰的办公室门口,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。
贺书惟吓得不敢进门,站在外面小声地喊:“妈妈。”
一名中年女人转头看见他,伸手用力把他拖了进去,指着他激动地说:“白老师,你也是有儿子的人,要是你的儿子是同性恋,你还能这么包容吗?”
白依兰将受了惊吓的贺书惟拉进怀里抱住,轻拍他的背部安抚。
贺晨拦在母子俩身前,试图和对方讲道理:“陈女士,孩子现在正是关键时期,我们都知道早恋不对,你这样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