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,被他低头一裹,她登时一个激灵,浑身泛起粉光,热浪火烧火燎地直往脸上涌,她突然意识到这压根不是一回事,是他弄坏她的衫子,本就该赔给她的。
萧时善攥住他的手臂,额头生出细汗,眉头皱成一团,身子一弓,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别别,我不要了。”十匹也不管用了。
两人足足有四个多月没有行过云雨之事,若是换做其他夫妻,彼此疏冷至此,早该心生警醒,但对萧时善来说,关起门来过日子也挺好,在后宅之内握在手里的权力可比夫君的宠爱有用得多。
此时萧时善大概已经忘了,那中馈之权还没在她的手里,而夫君的宠爱也并非毫无用处,这就好比吊在驴子面前的胡萝卜,回头看看就知道那杆子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。
萧时善没工夫想那么长远,眼前的这一关还过不去呢,两人许久不曾亲近,她这会儿又饮了酒,耐不得半点疼痛,还没怎么着她就先做出了十分的可怜样。
“我头晕,胸口也发闷。”
李澈抬了抬眼,手指在她的腿上抹了两下,他探出手来,顺着她的话道:“想必是醉酒引出的症状,看来是该好生歇着。”
她一听这是有戏,忙不迭地点头应和,还不忘吸吸鼻子,低声抽泣了一下,意思是她已经尽力了。
李澈微微一笑,低头吻了吻她的唇,灼热的气息在脖颈间拂动,“你让我缓缓。”
萧时善嗯了声,双手微微松开,还知道对方做出了让步,她也该给点甜头,这俨然让她有种施舍感,不自觉得大方了许多。
然而他缓一下,缓两下,总也没有好的时候,萧时善的脸颊愈发嫣红,额头汗津津的,觉得自己像块面团似的被揉来搓去,无端生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,“你、你还没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