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只要张开嘴,她就会忍不住招,这样,就不会招了。
她以为用的力气已经足够,舌头应该断了,她不知道,普通人的力气不足以咬断人的舌头,反倒是被这疼痛刺的昏厥。
她意识模糊,眼皮缓缓合上……不会害到他了吧?
好可惜,她早上怎么没察觉到他起身了,如果这是唯一的一晚,她不应该睡,多看他几眼。
怎么没有好好和他道别呢?
她不怪他的,她刚才应高告诉他。
是她自己蠢,不去接手那份差事,是她连累了他。
拇指死死咯在兽手上,赌上百之有一的可能……万一,她就是无辜的呢?
万一,她是真心的呢?
储司寒一脚踹开那门,那酷吏原本正挥起鞭子要落下去,后背冷不丁挨了一脚,人被踹到地上。
“滚开!”
储司寒怒喝一声,他没发现,一瞬间,自己是双膝跪到地上的,只为可以趴下来查看她后背的伤势,“药!”
“止血的药!”
穆让从怀里掏出药递过去。
刘最拍拍脑门,提醒,“王爷,您是来杀人的。”
刘最被无视,储司寒像是没听见。
刘最朝那酷吏挥挥手,示意他出去,酷吏摇摇头。
他起不来!
王爷这一脚也太狠了。
他疼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