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好的宫廷金疮药,朝上面一撒,血便止住,昏迷中的宋知枝被药粉刺的无意识的“哼”一声。
储司寒脱了身上的大裳,轻轻罩在她身上,发现她手里攥着的铜钱。
眼睛蓦的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似的。
伤在后背,背着是最好的。
“穆让,你将她背起来。”
刘最迈近一步:“王爷,您还记得您来时是怎么说的?您是来杀她的!”
储司寒:“你不是看见了,她宁愿被打也不招。”
见过罪恶的人性,在诡谲阴暗的世界里周旋的太久,人几乎很难再相信这世界上的简单,看所有的问题,都先带着恶意去猜测。
刘最几乎认定,宋知枝是关键,她卷入这场宴席背身就诡异,更像是冲着储司寒而来,揉揉额角,拦住穆让,就一鞭子,能问出来什么!
“如果她就是为您制定的美人计,受过特殊训练,这点子东西根本不算什么,全部用完再说。”
“你不忍,就不要看,臣一定能查清楚这件案子,找到真正的凶手,您若是放了她,这件案子就没法查了,您难道要背负毒杀天子的罪名?”
“本王的罪名多了,也不在乎多这一项。”
穆让:“您还要留着她在身边?”
“不是。”
大裳完全包住宋知枝娇小的身段,只露出一点侧趴着的脸,眼帘阖着,因为疼痛,昏迷中的她,眉毛也是蹙着的,储司寒不知她嘴里还有伤,盯着她一点侧脸:“除了杀她,还有第二条路给她。”
“她还可以离开。”
“民女宋知枝,不堪牢狱刑罚,死在狱中。”
不再见,是不是细作,同他都无关了。
穆让和刘最皆是一惊,两人都没想到,是这个走向。
刘最最先回神,“王爷真能不再见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