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他头一次在小少傅身上尝到这种甜味时,招架不住上了瘾。
怀中少年好似一块酥糖,咬上一口,美妙的滋味在舌尖融化,甜得身体战栗,诱得人停不下来。
姜玉竹觉得今日的太子让她有些承受不住。
男子清冷漆眸一点点染上醺色,落在面上的唇更滚烫了。
“殿下,臣觉得...经过殿下这段时日悉心医治,臣的情伤...已然完全康复了。”
太子的吻还在继续,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,又辗转至玉颈,炽热鼻息喷洒在颈窝肌肤上,灼烧得酥麻微痒,使得她的声音颤颤巍巍,拖着一丝鼻音,听起来更像是娇嗔。
埋首于颈间的男子哑声道:“病人身上的伤何时好,医者说得算。”
姜玉竹:....
察觉到搭在腰间的大掌缓缓朝上游走,她心中一凛,急忙按住了太子的手。
詹灼邺抬起头,看到小少傅嫩颊泛着淡淡的绯红,一双水盈盈的乌眸怯生生看过来,浑身上下都在表达着抗拒。
“那殿下以为...臣身上的病何时能医好?”
男子眸底的热意消退下几分,手指抚过少年白里透红的粉颊,薄唇微勾,语气玩味:
“少傅何时会主动服药,病便好了一半。”
姜玉竹盯着凤眸含笑的太子,咬了咬唇,轻声问道:“那另一半呢?”
太子垂下头,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了几句,听得姜玉竹顿时瞪圆一对桃花眸子,脸色迅速涨红起来。
什么狗屁人药合一,太子这个庸医只会下虎狼之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