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

院里的牡丹开得雍容妍丽,太后还是斜倚在他的肩上,一样的人,一样的朝霞,不一样的闲谈,不一样的心境,心更近。

“远山,九洲心中一直敬你如父,他是个聪明的,定是看出些端倪,不然断不会在去年打听裴家、打听我嫁入宫前的事情。如今他人去了,我万不得已又回宫中,叫你失望了。”

徐远山轻轻捏了捏她的手,又吃了先前的几粒药丸后,才道:“淑慎,我懂的。你若不回宫中,怎么还是那个我的睚眦必报的太后?以后你好好的,我盼着你好好的。”

太后转身面对他,温意絮絮说道:“远山,从来都是你伺候我沐浴更衣,今夜叫我伺候你一回,可好?”

徐远山眼底满溢出了笑意点点头。

入夜,湢室里,徐远山自自宫后第一次与太后彻底坦诚相待。他怡然自得嘴角上翘地躺在浴盆中,任由太后细细地洗着他的长发、身子,直至她的手触碰到那个小半个碗口大的疤痕,他脸上的肌肉才微微扯动。

一炷香后,销魂急促的喘息交织着欢愉荡漾着,门外守候的孙傅姆潸然泪下。

裴远愈被施宫刑,崔逢月自然心痛,但只要能留下性命,大魏太监娶妻稀疏平常,能与他一起就好。

她入宫无门,也不知道裴远愈怎么样了,只好日日在太极宫承天门徘徊,看看动静。

“崔娘子,这是打探裴远愈的消息呢?承天门边上能看出什么来,不如到本王府上坐下,本王亲自与你说说?”舒王阴郁的脸上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。

第20章

计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