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远愈抬起头,凤目含笑,笑中又带着一丝清冷望向程振元,并不接言。
得不到回应的程振元只好接着说道:“你记着这滋味,日后再也不能体会了!”
裴远愈语音淡淡:“大元帅是来给裴某传授秘籍的么?那怕是让大元帅失望了。裴某自幼在宫中长大,内侍这点事情还是有所了解,只是并非人人都在这上头饶有兴致。”。
程振元被他这不屑一顾的刺痛:“裴远愈,你昨日与崔家娘子颠鸾倒凤,一展雄风,如此销魂!几日后,你与本元帅同为内侍,相较于来日只能口手,你定会抓心挠肺,怕是你要向本元帅求教!”
崔逢月自他口中说出就是一种亵渎,裴远愈一字一顿,语调中蓄满了震慑:“虽说裴家如今倒下,但崔家和高家还屹立不倒。大元帅如此诋毁崔家娘子,怕是要给自己惹祸上身。”
“是了是了,本元帅说错了,那日的娘子还真不是崔逢月。”程振元猥琐笑道。
裴远愈蹙眉:“大元帅到底何意?”
程振元浊眼眯成一条缝,轻呲一声:“裴远愈,若有机会,你还是问舒王罢!”转身离去。
程振元的话如同心魔般扰得他不得安宁,直至狱卒悄悄给他送来了崔逢月所制的平安扣同心结,握至手中顿生暖意。
几日后,舒王到访崔府,屏退中堂所有奴婢后,压制住心中的得意道:“逢月妹妹,你亲眼所见,亲耳所闻,你的远愈哥哥与我外室已经不清白,现今与我有何不同,你死了心,嫁与本王吧!”
崔逢月也不抬眼看他,只冷笑道:“那又如何,还不知你耍了什么手段才让远愈哥哥就范,他瑕不掩瑜!”
舒王沉着脸哼了一声:“崔逢月,出尔反尔的事情还没人敢在本王面前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