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姐姐,你就是不上心,你就不能给他封书信,将他约到东市食肆,摊开了说么?”
沈暖烟低头一言不发。
“算了算了,这么着。我给他写封信,就说我要约他去东市食肆,沈姐姐你去赴约即可,到时你就说娘娘事忙,叫你前来。”
沈暖烟眼中闪过喜悦,连忙点点头。
“听说你阿兄明日带着崔明珠的灵柩回宝鸡安葬?”
崔明珠做下的桩桩件件,崔怀亮和高氏都知晓。她临死前留下遗书,说愧对崔家列祖列宗,无颜面对,不想葬入崔家坟地,若是崔行俭允准,请他将自己葬入崔行俭的本家。
“嗯,阿兄已经告假,明日启程。”
“你派人去寻王玉玉,可有消息了?”崔逢月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。派去的人到了扬州府衙,但叫张红玉的太多,有一娘子与王玉玉相似,但到了江都郡,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。
“要不要叫大元帅去找?他寻个人太容易了。”
崔逢月道:“我派去的人还在扬州找寻,远愈哥哥现在忙得脚不沾地的,若是过三五个月我还是寻不到再说。”
这日午后,东市仰山楼的雅间里坐了十多个小夏子找来的娘子。她们都是京中有权有势内侍的对食。小夏子是小东子的干儿子,如今被提拔当了承香殿内侍监。
小夏子虚咳了一声道:“一会贵人问什么答什么,不要胡乱猜测。”说完,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,把外间的门也关上了。
崔逢月早就坐在了隔间里,隔间的门一关,外边压根不知道屋里坐的是谁。
“你们与家主关系融洽么?”这是崔逢月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