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十天后,她如愿以偿。裴远愈荒唐放纵了这些日子,许多事情等着他处理,一头扎进书房,崔逢月可算得了自由。
在院子躺椅上看书的崔逢月舒服得进入了梦乡,直到依旧拿在手中的书被人拿走才睁开了眼。
此时阳光有些刺眼,两张笑意盈盈的脸迎入她的眼帘。以为是做梦的她甩了甩头,才敢相信,真的是沈暖烟和裴书怡,久别重逢,三人都激动兴奋得不行。
“暖烟,你怎么来了!你过得怎么样?”
“我还好,还好,就是你,两年多了,一点消息都不给我,快把我担心死了!一个月前,裴先生的秘书联系我,问我能不能一月底的样子来澳洲看你,我就日夜盼着了。逢月,你瘦了。”
她怎么敢给沈暖烟消息,她怕极了裴远愈把逃跑的事情归罪到沈暖烟身上。
“可不,逢月,你可不能天天吃素了!”裴书怡笑笑说。
“嗯,已经改回来了,初一十五重要节日才吃素。书怡姐,你从香港过来的?”
“我早就在澳洲了,香港现在还是有点冷了,我每年这时候都在澳洲,要不是远愈不让我过来捣乱,我早就从悉尼飞过来了。昨天我还奇怪,怎么叫着飞机去把我火急火燎地接来了。要不然逢月和我去悉尼玩玩,暖烟也去,我管吃管住管玩。”说得崔逢月有些脸红,昨天她来了月事。
“那是自然,书怡姐是大富婆,我们都求包养。”沈暖烟打趣。
“暖烟,那你可是想错了,正真富婆确实在你眼前,却不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