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看向崔逢月,她一脸错愕:“我,怎么可能?”
“啊,我细佬没有和你说!那我说漏嘴了,你就当不知道,可千万不要和远愈说哈,不然我的逍遥自在就没有了!”
“书怡姐,您这说话说一半不是吊着我和逢月的胃口吗?”
崔逢月挑挑眉,笑而不言。
“算了算了,我说,要是远愈找我算账,逢月你可要帮着我哦,他只听你一个人的。他把从二叔手上收购的5%的麦氏股份早在两年前就给你了,你跑到澳洲以后,帝都所有的房产他都签了赠与协议,全都是你的。没有见到你真人之前,他就费劲扒拉地从德国请来医学实验室,给你养母治病。”
入夜,崔逢月摩挲着他坚实的肌肉线条:“远愈,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?”
“又是麦书怡多嘴了吧!身外之物不要放在心上,只是我长你十来岁,将来总是要先你而去,总得把你日后的生活安排好了。”麦书怡告诉她的只是一点点,他早就将自己的资产和持有的麦氏企业所有股份做了妥善的安排。信托、基金和赠予都让周尹给办妥了。没有必要告诉她。
嘴被她捂住。
“你再胡说!”
“好好好,不说了,我明天早上要去悉尼处理点事情,让麦书怡和沈暖烟在黄金海岸和你玩几天,之后跟着我去美国办点事情,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