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几月前,越秋河也曾在此牢狱中被构陷,看到司徒潇的一瞬间,仿佛昨日重现,被绑的人变成他与司徒潇,在无尽的黑暗深渊,挣扎无助。
忽感身体不适,越秋河及时想到弱水三千咒,缓过气息,不去深思。
“司徒潇......”越秋河靠近他,轻声呼唤,半响,见他缓缓睁眼,第一次见到司徒潇迷离的眼神,像个迷路的大男人,随即见他露出一丝苦涩笑意。
“如何......是你?来还我四千黄金?”他唇延放松,气息微喘不忘风趣。
“什么时候了你还记挂我那点账,你司徒潇要杀人都是堂而皇之光明正大,告诉我这里面出了何事?”
越秋河挡在司徒潇跟前,司徒潇却越过他的发顶望见外面睨进来的小眼神,垂眸便见越秋河忧心之色,司徒潇咳嗽清嗓,同时上下打量他。
半响,司徒潇星目寒光,沙哑的嗓音反问:“恢复得挺快啊,你与洛夜白究竟有何恩怨?两天一夜的雪阶跪行告罪,闹得天下皆知,你还要不要活啦?”
两天一夜!有那么长吗?难道是后来委实太过寒冷痛苦,被折腾忘掉了?越秋河心里狐疑,且无暇回想。
“死之前定先还清你那点账,以免你时刻惦记。”越秋河没给他好脸色,转而正经说道。
“说来复杂,在陵墓地底,被人揪着几百年前的老账不放,无处申冤,不过我也确实有错,算了不说这些,你和徐程在陵墓地底如何出来的?怎么又摊上弑杀圣尊之罪,你不就成了第二个越秋河了?”
看着那些捆绑的玄铁链,越秋河抬指微微碰了碰,竟生生给弹了回来,他摩挲思忖,好生厉害。
就在越秋河被微震,司徒潇未问出几百年前的账为何时,便见他右耳后方乍现一道金色光芒,瞬间又消失不见,司徒潇拧了眉,越秋河似乎并未感知那道光芒,他虽受微震,未伤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