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突地哑然俱静。
徐程望着天际山脉,指尖挠了挠耳廓,他不想如此轻易功败垂成,“我和小河从小一起,吃喝拉撒都未分离,就连睡觉都裹一床被子,某人有吗?”
这火来的莫名其妙,何夕良与司徒潇都看向冷酷的洛夜白,他丢下木具,净手后松着衣袖袍裾,以人为镜又正衣冠,仿佛已然明了得失,他走近徐程。
见此情形,徐程努力挺直胸膛,他甚至想垫起脚尖,一决高下。
不过无论他如何努力,高度还是差一节,徐程甚是不服,又听洛夜白道:“你那是儿时,我与越禅去年便拜堂结过连理枝,不仅是在花蛹里洞的房,且睡在一张床榻上裹几床被子都玩过,”洛夜白冷冷嘲讽:“除我洛夜白,谁敢有?!”
徐程怔怔地望着眼前强势的人,连发鬓花白的李真人都侧身佯装不见,空气里都冲刺着争锋相对!
蓦地,洛夜白转身对发怔的何夕良道:“既然符篆已画好,想必是差灵力,开始吧。”
对于他俩的对话,司徒潇与何夕良当即怔了好半响。
经洛夜白一说,何夕良方回神点头,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符篆,抛向上空,紧接着三人合力注入灵力。
后来才明白洛夜白占有欲有多强,未雨绸缪把事提前给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