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镇问道:“多少?”
“十个!”女人两指交叉比划,“物业还上报过卫生组,怕这儿有什么传染病,结果人来了没检查到什么,要我看就是邪门,风水不好!”
“对,我也觉着风水不好,”男人打完电话过来插了一嘴,“自打买了这儿的房子,我手气就一路下滑,不管是麻将还是推牌九,怎么输怎么来....啊!”
话没说完,他被老婆扇了个大耳瓜子。
齐镇嘶了声,幸灾乐祸。
陶缇斜睨他一眼。
一名三十来岁穿蓝色汗衫的男人抹着脑袋上的汗急匆匆跑来,看样子正是死去的王婶的儿子,他后头跟着个卷发的妇女,两人面容着急,问了缘由后,忙不迭把老人的尸体先抬进了车库安放。
儿子不信老妈就这么没了,想打急救电话,可老人安放时还保持了些长椅上的坐姿,少说死了有五六个小时。
他们进小区时和保安说了一嘴,物业管理员也来了,大妈的死还没询问个明白,不远处的小区道路三三两两进来一区穿丧服的人,伶仃的哭声期期艾艾,领头的人手里撑了一把伞给身旁捧着的骨灰盒遮阳。
“他们家还上过新闻勒,”女人朝丧葬队努了努嘴。
“怎么说?”齐镇询问。
“小陈呀人很好的,经常和小区里的孩子玩,精精神神的小伙子,没听说过有什么毛病,就昨天白天回家路上突然人就没了,死大街上总是离奇的咯,我也是从新闻上看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