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雾回神,但没动。
沉静一会儿,转身想出去。
他从面前的女孩儿身上看见了和曾经的自己一样的,呼救声。
那声音来自最低的频次,只能靠触角回应。
郁雾不认为自己有改变别人命运的能力,更不认为自己能做到拯救别人。况且,拯救别人这件事,本来就是天方夜谭,自说自话。
往往不负责任,更不讲道理。
他需要借住在一个普通的村民家,借助那股拼凑成现在闵庄的一丝瓦片,找到谷垚的目的所在。
而不是一个需要逃出囚笼的不安因素。
“我叫管宋”
身后的声音说。一改刚才的沉静,焦急又不得章法。
郁雾的面前是那道窄窄的院门,门外的视线又是一道墙。院墙很高,墙上又有一层枯死的罩子,挡住光源。
一层又一层。
又没完全遮挡,留了缝隙里的斑驳,一次次吊起希望。
什么时候来着,郁雾也这样说过这样的话。
我叫郁雾。
久久的静寂在玻璃的罩子里,等待着一个好心人的到来,让自己呼吸一次真正的空气。
管他呢。
“我叫郁雾”
郁雾回过头,笑容明朗。
声音和几年前的重叠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