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一切,都可以问,什么都会说......
那种急冲向血管的暴戾,很久没出现过了。
谷垚不知道,原来郁雾的所有的一切,对他诱惑这么大。
牙有点痒。
谷垚舔了舔尖牙,平息着正极速奔涌的滚热的血液。
郁雾想着再说点什么的时候。
谷垚终于说话了,唇角勾起,笑不达眼底,“那你知道她想要什么?”
在郁雾看过来的时候,无波无澜的眼睛瞬间眯起,是亦如平常的和顺笑意。
郁雾以为自己的说辞起了作用。
千万别给自己空间,他只想待在谷垚身边,物理意义上的,也是心里的。郁雾想。
“大概知道”
跟着走到管宋家那条幽闭的胡同里,眼前就是那堵实在厚重的墙。
往里就是管宋的家,那个被层层包裹的逼仄院子。
郁雾才又喃喃道:“呆在这,谁都会疯的”
这一次,郁雾见到了上次来没见到的人。
管宋的母亲。
低挽头发,碎发潦草在眼前,白发已经掩盖住黑发。坐在郁雾那天坐的矮凳上,眼睛定在门口。
管宋的眉眼像她的母亲。
“我回来了”管宋说。
不像是跟管母说的。
接下来一套动作,和郁雾第一天来没差别。
复制黏贴似的。
在闵庄总能体会到这种时空重复的割裂感。
管母依旧坐在那儿,看见外来的两人也没惊讶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无视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