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说他们是京城富户家的人,想为府上的老爷庆生,希望他能忍痛割爱。至于补偿,只多不少。
虞沉神情微滞。
如果今日射中的是其他动物,白给也无妨,就当是结个善缘。
他观这二人,气度不凡。尤其是那穿黑色锦袍的男子,俊美无?,举止肃杀,虽从头到尾没说话,但从举止来看,绝非商户所出。
可能是京城某家王侯家的公子,虞沉认真思考。
样貌上佳,身份高贵,若是还未娶亲,倒和他家小姐颇为般配。
想到昨日从江州送来的书信,他忽地有了主意。
“这事我得回别院请示一下我家主子,二位若是方便的话,可一同前往。”虞沉笑眯眯地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陆霁只觉他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满意,仔细辨认,似乎透出了一股慈爱?
想着天色尚早,重新猎虎的难度也大,便同意了虞沉的建议,下了山去。
日影西斜,风荷院内,虞行烟正捧着话本子,有一搭没一搭地看。
自那日从大理寺回来后,她便被送到了庄子上。
单是不听劝告,私自外出,并不算是大事。可那两个婆子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后,虞伯延的面色就难看许多了。
他觉得女儿到了出阁的年纪,行事仍无法度。与京城其他贵女相比,更是算不得稳重。
暗自检讨一番后,他认为可能是府里对她太过娇纵的缘故。长辈呵护,下人又极力讨好,让她养成了混不吝的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