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霁语气冷凝。
徐涧所说的话极大出乎了他的意料,无论是母后的生辰,还是所谓的遗书,他都未曾听过。
当务之急,便是找出遗书,寻找线索。
“陛下当年看过遗书后,便直接撕毁了。赵总管留了个心眼,暗自摹了一份。只是奴才不知道他是否还留着。”
徐涧斟酌着说道。
虞行烟和陆霁对视一眼,心下了然。
徐涧知道的有限,再问也问不出什么。赵德倒是个关键人物,得找他问上一问。
两人对视一眼,彼此有了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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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虞行烟和陆霁二人,徐涧支撑着从地上站起,扶正太监帽,一瘸一拐地出了屋门。
虽时常有人打扫,但景泰宫还是日渐荒芜了下去。东西越来越旧,人也越来越旧。
偶尔会进来一些新分来的小宫女,但呆上两月,便受不住里面的清苦,陆陆续续离开了。
现下,整个宫殿里也只剩下了两三个老人。
见他出来,一个正拔除院内荒草的老太监停止了手上动作。
“徐涧,我方才见太子殿下来了。你是不是和他说什么了?”
老太监张维德嘴角两侧的纹路如纵横的沟壑,看着他时,眼神凉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