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她没回答。
邬道升的手为此更紧了紧。
朝鉴身子不动, 从斜刺中乜着邬道升, 面无表情地笑了下:“邬家的救世主, 被赶出家门的大天才。”
“怎么,寻不着亲情的抚慰, 便也开始发春了?”
他说的话难听。
邬道升只听不管,神色依旧冰冷。
朝鉴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,“你们正道这点也太讨厌了,成天摆着个死人脸,要死。”
他仍然没有出手的打算,不顾旁人如何警惕,自顾自地收拾好方才被沈纵颐打乱的领口。
末了,还有闲心向沈纵颐抛了句:“已已看了我的身子,可得对我负责。”
……
苏行章咬着牙:“做、梦。”
处于众人关注中心的沈纵颐,此时忽推掉苏行章的手,缓慢走向地上的归宥。
好像除了那只境况凄惨的红衣厉鬼,再无其他可值得她注目的人。
走向归宥时,白发如绸遮挡侧脸,却掩不住她垂眼看他时的专注心疼。
在场无人被她如此对待过。
所以当这种稀缺的表情出现,无人不为之吸引。
……
沈纵颐到归宥身侧蹲下,华丽裙摆落地堆叠,随着她倾身的动作拂过厉鬼的腰身。
她伸出手,轻轻环住他,雪白的脸颊紧紧贴着他血肉模糊的后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