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俊秀的眉眼立时就皱了起来,很严厉地看过来。
今熹便不自觉地咽了咽喉咙,口中一阵干涩,“怎、怎么了,师姐?您不喜欢吗?”
“修行最重天赋,便是灵均药宗都不定有能洗筋伐髓的灵药。今熹,你告诉师姐,这般珍贵的东西从何而来?”
今熹咬唇,为难道:“师姐,你是担心我怀璧其罪,会给您和陆浑山带来麻烦吗?”
“给我和陆浑山带来麻烦?”沈纵颐不赞同地看向今熹,“陆浑山还不至于保不了个弟子。”
今熹似被她严肃的神色给惊了,无措和失落的目光交替出现,站在她面前束手不安。
见状,沈纵颐轻叹一声,执起今熹的手,放缓了语调,“今熹,你才入仙途,许多不懂之处,合该多问问我的。”
她语气担忧:“洗筋伐髓的药物何其难得,简直是一颗万金。你就这般随意赠人,若是被有心人瞧见心生歹意,你如何是好呢?”
沈纵颐更深地叹气:“你的话倒是很对,怀璧其罪。但我却希望这麻烦都是师姐一人的,累及不到你,更不必殃及陆浑山。”
不知为何,听到女主这番深明大义的言论,今熹一秒恐慌。
她恍惚间好像看见了已已小姐的自戕重现。
当即生出些许惊慌,睁大眼恐怖地望着沈纵颐。
他们的大师姐这时平淡地笑了笑:“我揽着正好。”
她温怜地拍了拍今熹的手背,轻声说:“你们才是陆浑山真正的力量,容不得损失。”
沈纵颐将青瓷瓶收入储物戒,公正到很虚伪的话顺畅地从红唇中流出:“此物先放在师姐这儿,待你有力自保时,我便将其还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