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间内为人看诊把脉的岑溪身着一袭墨绿色长衫,衣领处绣着复杂美丽的灰绿滚边图纹,与他头上的那简易的竹簪相呼应,原本松垮的发丝亦被那竹簪挽一半,其余的发丝垂直肩膀处直至腰间。
与他整个人的气质相符合,却透着一丝成熟的诱惑,俊美到了极点。
他垂眸,提笔在纸上写着药方,交给患者时,语气十分温柔地叮嘱道:“按照这个方子抓药,每日早晚煎水服用,五日后便可痊愈。”
病人双手合十,感恩戴德地向岑溪道谢。
等人离开后,他便垮了脸色。
“殿下,您又来做什么?”
岑溪无语地看着站在一旁,如同石墩子似的赵玄。
他好像有点什么毛病。
日日都来他这药堂里待着。
别的什么也不做,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就是因为他日日在这里站着,导致许多病人都不敢来找他看病了。
没人来找他看病,就意味着,他赚不到钱,意味着他又没法子买奇珍异草,没法子买漂亮的衣服首饰了。
这简直就是在砸他的饭碗啊!
“来找你看病啊,”赵玄说得一脸认真,下一秒,他又叹了叹气,“但你不愿意给孤诊脉。”
岑溪发现,他是真的欠揍!
皇宫里那么多太医,只要他有点小病小痛,便都会排着队来为他看病。
可他偏偏要跑到存善堂来折腾他。